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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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钧】来时路 26—29(ABO)

双死前提,重生梗,非养父子关系,只是上下级,年龄差十岁,没有瓜儿子

ooc,勿上升,以上


26.

谭玹霖也不见外,推门进了屋子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军粮筹到了,正往这运呢,最晚一周内就能到位”


本来谭玹霖打算一大早就带着这个好消息来找徐伯钧的,不过有事耽误了,等事情处理好后马上就赶到了徐家。


“辛苦你了玹霖”


感谢的话不必多说,说多了生分,可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谭玹霖才能这么快弄到这么多粮草。


突然“喵呜”一声引起了谭玹霖的注意,一只小白猫正蹭着徐远的裤腿,徐远弯腰将猫儿抱起放在手上,谭玹霖也上前摸它。


“什么时候养的”


谭玹霖伸手去逗它却被狠狠咬了一口,猫儿不大脾气还真凶,谭玹霖就喜欢这脾气大的,征服起来才有趣。谭玹霖把猫儿抱在自己手上,势必要把它捋顺了。


“昨晚上才捡的,还把我的花给打碎了”


谭玹霖抬头一看才发现平日最显眼的那瓶水仙花不见了,那可是徐伯钧最喜欢的一支花了,这猫儿不仅没被扔出去还留在家里养着想来是很喜欢了,不过徐伯钧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猫了。


“叫什么啊”


“叫水仙,钧哥说它把水仙打碎了就把它插花瓶里当水仙”


谭玹霖看看徐伯钧又看看手里的猫儿,果然是他想多了。


徐伯钧留谭玹霖吃了午饭又问着他和沐婉卿的事,谭玹霖说现在工作忙顾不上别的就把这话题差过去了,不过心里也想着最近都没去沐婉卿的工厂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是该去看看她了。不过在那之前他先去了趟电影制片厂,今天可是顾月霜的生日,他答应过陪她过生日的。


到制片厂时顾月霜还在拍摄,谭玹霖就坐在车里等她,还没等到顾清霜倒是找等到了苏泓琛。


苏泓琛身着一身暗红色的西装手捧玫瑰花站在最显眼的地方。


“霜儿”


刚看见顾月霜的身影苏泓琛就摆手示意,顾月霜急着去见谭玹霖本不想理他,可人都到跟前了总不能不说几句话。


“苏区长,好久不见”


“是啊,最近有些忙”


苏泓琛伤好以后被分配去了沪城区担任区长,沪城区与越城区离得不远,但因为工作也不能经常往来,因为今日是顾清霜的生日苏泓琛才特意腾出时间来找她。


“这个给你,生日快乐”


苏泓琛将手里的花递给顾月霜,可顾月霜并不想接,两人本就没见过几面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又怎能接人家的玫瑰花,正当顾月霜为难时谭玹霖走到了近前。


“泓琛,这么巧啊你也在”


谭玹霖出现那一刻顾月霜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马上跑到谭玹霖身边去。


看到谭玹霖在这而且还与顾月霜如此亲密的样子苏泓琛有些惊讶。


“你们认识?”


“是啊,而且关系非凡”


这话说得不错,确实非凡。


“小……玹霖哥,我们走吧”


顾月霜拉着谭玹霖上了车不给苏泓琛再多问几句的机会,等上了车顾月霜才长出一口气。谭玹霖坐在后座,拄着胳膊侧身看向身边的顾月霜。


“怎么?不喜欢?那我就去跟他说让他以后别缠着你”


谭玹霖开车门准备下去却被顾月霜给拦住。


“不用,我自己会和他说清楚”


谭玹霖叫谭四开车出发,车子先开到了蛋糕店,去取早就定好的蛋糕,到了蛋糕店顾月霜要亲自去取说是想早点看到惊喜,谭玹霖点头依着跟她一起下了车,走到柜台前便看见徐远在里面结账。


“来买蛋糕啊”


“是啊,钧哥说想吃点甜的”


提到徐伯钧徐远脸上总是挂着笑意和温柔,不过当他看到谭玹霖身侧的人时,甜蜜的笑容转化成了吃惊。


此人不正是当红小花顾月霜!以前谭玹霖喜欢徐伯钧的时候两人虽然是情敌但徐远也欣赏谭玹霖的专一,可现在居然脚踏两只船,徐远很鄙视他。


“看不出来啊谭区长,艳福不浅啊”


顾月霜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误会了什么,不过看谭玹霖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顾月霜佯装生气道。


“那个女人是谁”


谭玹霖弹了一下顾月霜的额头。


“那可是你未来的小婶婶”


何时开始的呢,应该是再次相遇后,眼看着那大小姐褪去了昔日的稚气和任性,虽然她本也不是个无理取闹娇生惯养的人,可总归是少了些锐气。谭玹霖想让她重新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彻底喜欢上沐婉卿了!


27.

徐远不是个爱窥探别人隐私的人,当然徐伯钧除外,知道了顾月霜和谭玹霖的关系后也没多问,毕竟他还急着赶回去,家里还有人在等着他买的小蛋糕呢。


徐远回了老宅没先进屋子而是去找了苏驰。


中午的时候徐伯钧吩咐苏驰不必要时不用守在他身边,苏驰只觉得这军饷拿得有点烫手,可也听了司令的话毕竟他也不想站在门口听两位长官的私房密话,知道的太多真的很容易被灭口啊!


见徐远进来苏驰站起身来向徐远行了军礼。


“有件事问你,之前你说是有人给你塞纸条叫你加入动乱的,那你可记得是在哪里,什么时候”


“在宿舍,早起整理军务时在枕头底下发现的”


参加动乱的人分布在不同营队,若是都以这种方式收到纸条的话范围就太大了,线索中断,不过徐远相信他们不会只动这一次手的,他早晚会把那些人一一揪出来。


问完了话,徐远拎着蛋糕回了房间,还没进门就听见水仙正在哀怨的嚎叫,原来是水仙真的被当成水仙花给塞进花瓶里了,只剩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这是怎么又惹着我家钧哥了”


徐远走近了瞧才看见徐伯钧抄经的纸上多了几个猫爪印子。徐远拿起纸张细细瞧着。


“这不也挺好看的,就当是印花了”


徐远收拾好那被猫儿踩花的经文,又拆了蛋糕盒子摆在徐伯钧面前才把水仙给放了出来。


“看你干的好事,把钧哥的诗经都踩花了”


徐远训斥了两声将水仙放在桌子上让它“道歉”,可小猫咪却不以为然,甚至又踩了两脚,在徐伯钧要把水仙扔出去之前徐远先一步拎着猫儿叫人送去了苏驰房里。


“钧哥别生气,回头我收拾它”


送走了小水仙,徐远坐在徐伯钧身侧挖了勺蛋糕喂进那个嘴里顺便把刚刚在蛋糕店的事与徐伯钧说了,闻听谭玹霖亲口承认两人的关系徐伯钧心里也算踏实。以前谭玹霖总说先以事业为重,可结果呢,好在两人又再续前缘,想着谭玹霖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把二人的事落实下来了。


不过在此之前徐伯钧先领了个德牧回来并取名铃兰,就为了“收拾”那不听话的小猫儿,只不过那猫儿没被镇住反而是那小德牧被这猫儿给驯服了,一气之下徐伯钧将铃兰丢给了苏驰,一下子苏驰多了一猫一犬需要照顾,晋升成了两小只的训练员。


找了个周末,徐伯钧把谭玹霖叫来家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问到。


“你和婉卿什么时候把证领了”


谭玹霖举在空的筷子转了个方向,不停地往徐伯钧碗里夹菜。


“小叔叔最近都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你现在是孕夫,得……”


“别岔开话题,婉卿那姑娘挺好的,你还等什么呢,还是说你就是跟人玩玩根本不想负责,那我可不依你”


“我是认真的我也会对婉卿负责的,放心吧”


听到谭玹霖这么说徐伯钧放下心来,也不再催他,接下来就静候二人佳音了。


眼看着徐伯钧的月份越来越大,两人已经不经常去司令部了,更多的时候是在家里办公,偶尔让苏驰回司令部拿点东西。这天苏驰从司令部出来,在回老宅的时候座驾突遭袭击,好在人并无受伤,只是后车窗被打了个窟窿。


是何人干的呢?徐伯钧一时没有头绪,想杀他的人太多了,他也不在乎,但是徐远在乎,他发过誓的。


也许是暗杀失败,那帮人消停了一阵,直到徐远陪着徐伯钧去医院做产检。


车上只有徐远徐伯钧以及司机,毕竟只是去做产检,谁也不会想到会遇到危险。徐远扶着徐伯钧下车,车门还没关上,一颗子弹从对面的高楼发射而来,为躲过子弹,徐远推了徐伯钧一掌,徐伯钧跌坐在地上,不过有车身坐在掩体,那位置倒也安全。


徐远拔枪向天空开了一枪,这一枪不是为了反击而是发号施令。


医院的天台上狙击手早已做好准备,楼下的精兵已经将那大楼重重包围,对面的狙击手已是无路可退,附近的几个枪手要么被击杀要么被擒获,再有就是走到近前的刺客。听到枪响路上的行人乱做一团,只有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逆行而上,走到徐伯钧身边,举刀刺下,动作利落,本以为这一次万无一失,却没想到坐在地上的徐伯钧突然抓住了她持刀的手,地上的人缓缓抬头才发现,这人根本不是徐伯钧!


一切都在徐远的计划中,楼上的狙击手服毒自尽,剩余的枪声被押回军营即可枪决,现在只剩下这个女人。


“带下去,看好她”


听了医院传来的消息,徐伯钧点点头,看来以前叫他留在自己身边当个副官还真是屈才了。


苏驰遇袭除了那座驾还因为他的身型与徐伯钧极其相似,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那些人才误以为车里的是人徐伯钧,既然如此,何不用苏驰将人引出来。徐远故意放出消息今日是徐伯钧产检的日子,稍给苏驰装扮了一番又让他穿上徐伯钧的衣服,两人坐上车去往医院。那伙人果然潜伏在那里,等候动手的时机,只是没想到的是,那刺客竟是个女人。


28.

手下拿来资料,此人名叫陈岚,26岁,是个银行前台,至于其他的,毫无痕迹。


“不像是那边的人”


资料太假,一眼就能看出有问题,这绝对不是保密局和党通局的作风,还是说真的穷途末路,只剩资料都不完善的低级特工。


“那个狙击手呢”


“查过了,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总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狙击手的尸体被带回了老宅,是徐伯钧吩咐过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且,只有死人才是永远都不会说谎的。徐伯钧亲自验了尸,只因怀孕后的生理反应没能验到最后,但那仅有的一点线索也足够了。


“带那女人去提篮桥”


提篮桥监狱,远东第一监狱,也是中国境内第一个审判寇军战犯的场所,那女人既然是“本地人”,想来对提篮桥的名号也是略有耳闻。


“为什么是提篮桥呢”


徐远有些疑问,明明越城就有监狱,干嘛非要送去那里。


“他们本就是冲着那监狱去的”


只因那监狱里关着甲级战犯——渡边一郎。


渡边一郎,寇军陆军指挥使,而那两个无处可查的杀手应当是寇方间谍。自寇军战败,绝大部分寇军被遣返回国,一小部分被关押在全国各地的监狱里,还有一些从小培养在国内的间谍以国人的身份继续留在中国。这次行动的二人显然就是后者,虽然那女人也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也识得汉字但是有些刻在骨子里习惯还是抹不掉的,比如那女人走路的姿势和狙击手脚上因长期穿木屐而留下的痕迹。


听了徐伯钧的解释徐远微微点头,可是他还有一点不明,凡是进了提篮桥的人基本上没有活着出去的,陈岚现在自身都难保,想要从中救人又谈何容易。


“或许,他们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传递信息”


听到徐远的答案徐伯钧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一点就透。


渡边一郎身上有太多秘密了,放进去一个“盟友”或许真的能套出来一些信息。


不过在送陈岚去提篮桥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将被打成筛子的徐伯钧的座驾送回司令部维修。以前都是徐远直接去找萧昀检修,现在有了苏驰也不用徐远亲自往军营跑一趟,倒不是徐远欺负苏驰,凡是有关徐伯钧的事徐远还是很乐意亲力亲为的,主要是……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知道找我报销,也不知道剩着点经费!这次又来要什么”


“萧部长,参谋长说想换台新车,急用”


刚刚在办公室里萧昀并没有看到那辆车的惨状,直到看到那残破不堪的车架和支离破碎的玻璃,萧昀感到一阵心痛。明明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行动,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习惯,愣是把车打到报废才满意,说这样才够逼真,可是这车也是刚给徐伯钧配得啊,才几个月而已!


“我看他就是为了刚运来得那几辆新车,想换车就直说,参谋长发话我还能不给批吗,非得来个以旧换新,修车不用钱的吗”


萧昀又发了一阵牢骚才给苏驰批了条子让他去取车,这一趟下来苏驰也知道为什么徐远不愿意亲自过来了,萧部长这脾气也太大了,还是说他这是到更年期了啊,可是萧部长看起来也就刚四十而已,果然是因为位高压力大吗,看来还是做个小警卫省心。


陈岚进提篮桥已经一个月了,可监狱那边传来的消息却不尽人意,陈岚每日出操劳作并没什么异样竟真的是在里面认真改造,不过徐伯钧也有耐心,现如今他在家安心静养不操心旁的事情,还等不到那人露出破绽吗。


转眼间就入了秋,离新中国成立越来越近了,报纸上、广播里甚至街道上,举国欢庆,本来徐伯钧作为华东解放区代表也在受邀名单中,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徐伯钧的名额被替换,他没能亲眼看到五星红旗在天安门广场上冉冉升起。


新中国成立的这一天,下午三时许,广场上、街道上挨家挨户的半导体里都传来那一句庄严的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全军营的人都在为之振奋,徐伯钧亦是如此,只有徐远看出他有几分落寞,轻轻走到他身边。


“还会有机会的,到时候,你,我,还有孩子,我们一起去天安门看升旗”


徐远握住徐伯钧的手以示安慰,徐伯钧拉着徐远的手移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说了声“好”。


29.

国庆过后紧接着就又迎来了一个好消息,谭玹霖和沐婉卿要结婚了。


听说求婚是在开国大典当日,谭玹霖在沐婉婷的棉纱厂视察,伴随着广播里的义勇军进行曲结束,谭玹霖递上一份协议书。


“文件批下来了,只要你签了字沐式企业就是公有制企业了,你真的想好了”


沐婉卿接过协议书毫不犹豫地将字签下,翻到最后一页时发现了一张谭玹霖签过字的结婚申请书。


“至于这一页你不必现在就给我答复,你想好了告诉我就行”


沐婉卿没说话,寥寥几笔将自己的名字签下。


“我认识的谭玹霖可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


申请书很快通过,两人将消息告诉了亲朋好友,最高兴的就属徐伯钧了,正巧闲在家中无事可做便揽下了两人婚事的筹办。谭玹霖本想着一切从简,既然徐伯钧想包办就交给他全权负责,倒也省了一份心操,只是被徐远一通埋怨,说是累着他的钧哥了,其实徐远也知道这是徐伯钧的本意,只是不趁此机会说上谭玹霖几句总是不太舒服。


婚礼上除了谭家徐家还来了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顾月霜。很少有人知道谭玹霖与顾月霜的关系,所以众人看到当红女星惊艳出场时都是一阵震惊,尤其是苏泓琛。之前苏泓琛误以为二人是情侣,直到听说谭玹霖与沐婉卿要结婚的消息才知道是他想多了,今日也算是个契机让二人有个说话的机会。


“霜儿,好久不见啊”


确实很久不见了,上次见面还是顾月霜的生日,后来两人各自忙碌着倒也没有个见面的机会。


“苏区长,别来无恙”


听谭玹霖讲了苏泓琛过往的事迹,顾月霜对苏泓琛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转变,毕竟也算是小叔叔的救命恩人,所以那句拒绝的话也被藏在了心里,就算不可能称为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吗。


婚礼顺利举行,一对新人站在台上,徐伯钧坐在宾客席前想起了当年沐家舞会时,也是那一双璧人站在台上他与徐远坐在台下,时过境迁,同样的位置却是不同的心境,如今的他们都各自幸福美满,没有比这更令人欣慰的了。


婚礼结束后一对新人恩爱蜜月去了,徐伯钧倒是生了场病,医生说是劳累过度建议静养,自此徐远勒令让徐伯钧在家养胎,每天叫厨房变着法的做营养餐,只是这营养餐虽然好吃又健康可实在太寡淡了这嘴里都没什么味道,再加上他真的好久没出过徐府了,这不趁着徐远去了司令部的功夫徐伯钧带着苏驰偷偷溜出了府。


第一个要去的就是老菜馆了,这一家是徐伯钧年轻的时候就常来光顾的地方,每次和几个相熟的战友到此要上几个小菜再来两坛好酒,别提多美了。


“老样子,再来一屉生煎,酒就不要了”


考虑再三徐伯钧还是没要酒,毕竟也是要做爸爸的人了,还是要为孩子着想。


饭菜上齐,徐伯钧搓搓手迫不及待动起了筷子,自从得知怀孕徐伯钧谨遵嘱咐滴酒未沾连辛辣食物都没吃过,这都要归功于徐远的叮嘱,每日的饭菜里就真的一点辣椒都看不到,不过医生说的是少吃又不是不能吃,于是徐伯钧趁此难得的机会享了口福。


从菜馆出来二人又走在街上闲逛,说是消消食,这一逛就是一下午眼看着天可就要黑了。


“司令,咱回去吧,参谋长也该回去了”


“你是我的警卫员还是他的警卫员”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苏驰对徐伯钧的印象真是百转千回,在外有多庄严在家就有多无赖,虽说司令上不得厅堂也下不得厨房,但绝对打得过小三儿斗得过流氓,要是说徐伯钧是土匪强盗起家他都会信。苏驰可是曾亲眼看见徐伯钧拿枪顶在徐远头上问他“你身边那个小妖精是谁”。苏驰不理解但大为震惊,并感叹到果然Alpha没一个好东西且在内心将徐远狠狠谴责了一遍,而后又回想两人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大早就舞刀弄枪的了?再听到后面徐远说“下次再梦到记得帮我问问,我也想知道还有谁的魅力能大过你”时苏驰恍然大悟,原来只是做的梦吗,苏驰依旧不理解但仍旧大为震惊。


此刻,徐伯钧露出那种“你能拿我怎样”以及“敢说一个不字你就完了”的表情看着苏驰,苏驰只能选择闭嘴,毕竟哪个也不是他惹得起的,他只是个卑微的小小警卫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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