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安

没有作案工具的小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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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萍】花垣城四郡主

借用《传闻中的陈芊芊》的背景。

花垣城以女子为尊,玄虎城以男子为尊。

无性转 ooc少不了


玄虎城的车队进去到花垣城,街边的议论就没停下过……


“听说了吗,玄虎城又送来了个入赘的男人”

“怕不是又有什么病,命不久矣吧”

“不能吧,四郡主虽很少露出,可谁不知城主宠四郡主比宠少城主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你说能不能是给四郡主冲喜的啊”

“还真有可能,四郡主从小就病怏怏的,估计是快不行了”

“小点声,别被人听见”



马车从玄虎城一路走到这花垣城,街上再热闹,车里的人也不敢探出头来,他可是知道花垣城的民风,自己那表哥,也就是玄虎城的少君韩烁就是被当街抢走的,从此就踏踏实实做了花垣城的少城主夫婿,要不自己也不会被送来这花垣城做卧底。

“韩烁,你就坑我吧”

等马车到了城主府门口,手下轻轻挑开帘子。

“范公子,咱们到了”

范闲下车跟着侍从往庭院里走去,一路上范闲环顾四周,好家伙,这花垣城还真是名不虚传,里里外外,没见到一个男人,巡逻的,站岗的,守卫的,全是女人。


“城主,范闲到了”

“让他进来吧”

范闲一进屋没注意旁的,就看见了未来的岳母大人,别管以后啥样,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看着城主也不像个不好说话的主,范闲真是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先是送上厚礼又是说了好话,把城主哄的也高兴。

“时候也不早了,先安排去休息吧”

“那小臣就先告退了”

范闲一出门就叹了口气,这第一关算是过了,就等见四郡主陈萍萍了。

城主冲着范闲离去的方向死说道。

“但愿这一喜事能让萍萍的身体有所好转”

“城主放心,四郡主吉人自有天相”



奔波劳碌了三天,范闲也着实累了,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是滕梓荆来把他叫醒的。

“干什么你,正做梦呢”

“先别做了,再做一会你媳妇儿就没了”

“我哪来的媳妇儿,你是说四郡主,四郡主怎么了”

滕梓荆哪里知道,是刚才白芨急冲冲的来找他,说是范闲再不来四郡主就没命了,滕梓荆这才叫醒范闲,搁到平时才懒得理他。

“拿上我的药箱,去见媳妇儿”

“又不是我媳妇儿,自己拿”


范闲进来时,床前围满了人,最前面就是城主,少城主陈芊芊,还有为陈萍萍诊脉的大郡主陈沅沅。

“不妨让范某试一试”

城主点点头,陈沅沅被搀扶到轮椅上,向后退了一步。

“范公子,请”

范闲搭上陈萍萍的腕子,不由得有些吃惊,他行医这么多年,尤其对毒了解甚深,可这一次竟叫他无从下手。

“怎么样,范公子可有良计救救我女儿”

范闲琢磨了一下,写下了药单。

“痊愈不敢保证,只是先缓解一下”

范闲递过药单,又对城主说。

“城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城主房间,只剩二人。

“城主,我可就有话直说了”

“但说无妨”

“四郡主是中毒了,可这毒实属罕见,而且时间已经很久了,我也无从下手”

“我知道,萍萍自打出生以来就被奸人所害,拜访了天下名医都说活不过十八,这些年我都不曾放弃,可只剩下两年时间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萍萍一日比一日憔悴,。听韩烁说,你医术高明,才从玄虎城把你接来,现在看来却也是于事无补”

“我倒是知道一人,或许能解得了四郡主的毒”

“好好好,快把他请来”


范闲写下一纸飞鸽传书,只盼师父早些到来。


写过信后,范闲翻看医书,想寻得有没有能够缓解的方法,就听得外面侍从的敲门声。

“范公子,您快来看看,四郡主咳血了”

范闲跟着侍从来到了四郡主的房中,探过脉发现情况不太乐观,欲褪去四郡主的衣衫要给四郡主施针。

“你干什么”

还未等范闲施针,就有一把短刀架在了范闲的脖子上。范闲丝毫不慌,还与马上闲聊。

“身手不错啊”

“问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救你家郡主了”

范闲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后面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一身黑衣,带着黑面具,只露得两个眼睛。

“黑大哥,你先把刀拿开,再不施针你家郡主可就没命了”

幔帐内穿来虚弱的一声。

“影子,放开他”

有了陈萍萍的发话影子也收起了剑。

范闲来到花垣城两天,还是第一次见到陈萍萍清醒的状态。

“四郡主,范某是来为你治病的”

“嗯,先生请吧”

陈萍萍醒着,范闲倒是有些不自在。虽是医者,陈萍萍又因身子弱发育不良,十六岁看着不过十二三,可毕竟男女有别啊,这针是要刺进胸口的。

“那范某失礼了”

几针下去,陈萍萍也不曾吭一声,但头上的细汗还是看的出陈萍萍在隐忍。

“四郡主若是忍不住可以同范某讲”

“无妨,从小我就身子虚弱,不知挨了多少针,毒发作时如蚀骨,这点痛不算什么”

范闲从前觉得女子是柔弱的,脆弱的,可陈萍萍同他认识的那些女子不同,她却是柔弱,脆弱,但心中刚毅。若她像其他几位郡主一样健康,怕是比二郡主还适合做司军一职。

“范公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什么,一柱香后就该取针了,要不,范某给四郡主讲故事吧,想听些什么”

“那给我讲讲玄虎城吧”

“玄虎城一直以男子为尊,向来与花垣城不和……”



一个星期过去了,范闲的师父费介还没赶到,而范闲这一个星期,白日里为四郡主号脉施针喂药讲故事,待四郡主休息后钻研医书,为四郡主的调理身子。


范闲像往日一样去四郡主的府邸看望,刚要推门就听见了门里四郡主与城主的争执。


“母亲,您把范公子送回去吧,我自知时日不多,可范公子还有大好时光啊”

“不行,范闲若是治不好你,就给你陪葬,他已经是你的夫婿了,按照花垣城的规矩也理应如此”

“母亲,您要是不放过范闲,我就,咳咳咳咳”

“萍萍,萍萍,别急别急,母亲也没有逼他……”

“是我自愿的”

范闲听见陈萍萍咳嗽不止就按耐不住了,直接破门而入。

“是我自愿的,若范某治不好四郡主,范某甘愿同四郡主陪葬”

“范闲!”

陈萍萍再说不出一句整话,只剩咳嗽,范闲施过针喂过药才止住了咳。看陈萍萍有所好转城主才离开,此时节只剩范闲和陈萍萍两人。

“四郡主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寻我师父了,他一定能医治好你”

“范闲,你可以唤我的名字吗”

“萍萍”

陈萍萍笑了,是开心的笑了,陈萍萍一笑连同范闲心中也喜悦。

“你真好看”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形容我”

“是真的,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范闲此时像个傻小子一样,什么词语都说不出来,只剩一句

“你信我啊,你真的是这世间最好看的人了”

“我知道了,你都说了一下午了”

范闲又待了一会儿,吃过晚饭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又给费介飞鸽传书一封。范闲想要医治好陈萍萍,也许起初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早日帮少君收复花垣城,可现在他想治好陈萍萍,此后也能同韩烁和陈芊芊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费介是三天后到的,这期间陈萍萍病情时常反复,经常咳血,连范闲也止不住,这可急坏了范闲。

“师父,您怎么才来啊”

“我前一阵儿去东夷城了,一回去看见你的消息就赶来了,一分钟都没耽误,你倒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范闲小声嘀咕到“您一大男人还能是我娘”可还是被费介听了个全,费介揪起范闲的耳朵就骂。

“老子从你还在襁褓里包着的时候就带着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是又当爹又当娘,我还不能是你娘了”

“能能能,师父,再揪就掉了,咱先去看病吧”

“走,去看儿媳妇”

范闲揉着耳朵带费介去见陈萍萍。


费介搭上脉是诊了又珍,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了又变,最后为难的叹了口气。

“唉”

“怎么样啊”

站在一旁的城主看着费介神色多变早就按耐不住,费介一起身就上前询问。

“这不是毒,是蛊”

“先生可有方法解蛊”

“有是有,只需找一位刚成年的异性作为容器,把这蛊转移出来即可,只是这容器会有生命危险”

费介刚说完要求,范闲上前一步。

“我来”

“你不行”

费介和城主一起开口,范闲倒是有些疑惑。

“为何不可,我与萍萍本就是夫妻,又刚刚成年,我最合适不过”

从刚才城主的反应来看,费介便知道此事不宜外露,又与城主互换眼神才把范闲拉到一边说明情况。

“我从小教你医术,你又在四郡主身边十余日,你竟没发现”费介看了看周围,又压低了些声音才道“你竟没发现四郡主是男儿之身”

“啊?”

范闲听了这话差点没坐地上,喜欢的姑娘变成兄弟了!


范闲和费介回到里屋后范闲就开始没了精神,而后费介帮陈萍萍除去了身体里的蛊,范闲也不曾露面。

除蛊后,陈萍萍身体慢慢恢复,天气好的时候就在花园中被人搀扶着散步,每次都路过假山后的小桥,路过小桥时他推开侍从,自己扶着桥栏走,而范闲房间的窗户就正对着那个桥。

“不去看看”

“啊?”

范闲光注意窗外的陈萍萍没听到滕梓荆同他讲话。

“也不知道你个大男人别扭什么呢,像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天天躲在窗户后面,跟个贼似的”

滕梓荆说的句句在理,可范闲过不去心中的坎儿。

五日过去了,范闲都不曾露面,陈萍萍又从假山路过要走去小桥,而今日,陈萍萍没带一个侍从。桥头有两层台阶,陈萍萍被台阶绊了一跤,险些跌入河中,就在陈萍萍身子腾空的那一刻,一只手拉住了他,下一秒就跌进了一个人的怀抱中。

“你终于肯见我了”

“四郡主身子刚有好转,还是要叫人陪伴左右”

范闲为陈萍萍披了件斗篷转身就要离开,后面传来了陈萍萍的声音。

“你能听我解释吗”

范闲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往前走。

“范闲,咳~咳~咳~”

范闲脚步稍有停顿,可仍没有停留的意思。

“范……”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范闲一转身,看见陈萍萍嘴角手上都是血,昏倒在地上。范闲抱起陈萍萍直奔费介落脚点。


“师父,您不是把蛊都清了吗”

“那也经不住被你这小兔崽子气啊”

“我……”

“四郡主因为那蛊从小就不好,蛊虽除了,可身子还是不如一般人,你又躲着人家不见,一着急自然就倒下了,急火攻心,这都不知道,以后可别说你是我徒弟,我没你这个徒弟”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一些声音。

“范闲”

原来是陈萍萍呓语中在喊着范闲的名字。

“不耽误你们二人了,我出去转转”

费介前脚出门陈萍萍后脚就醒了,右手还被范闲死死地握着。范闲见陈萍萍醒了,想要收回手,却被陈萍萍拽住了。

“你还在怪我,也是,谁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个男人呢,你若是想离开,回去玄虎城,我会让影子助你出城的”

“不,我不回”

这个回答但是叫陈萍萍有些惊讶。

“那日我知道了实情的确有些难以接受,和你共处多日,又医治你多日早该发现的。这几日我冷静了下来,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萍萍,我喜欢你,无论你是哪种身份,哪种性别,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这几日不见你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怎么开这个口。今日见你昏倒我真是吓坏了,我才意识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陈萍萍面对范闲的表白有些惊喜有些意外,他原本做好了与范闲分别的打算。

“你当真愿意娶我?”

“是你娶我,这里是花垣城,你又是花垣城的四郡主,我就只好委屈一下,入赘你府中了”

范闲顺势躺到陈萍萍身边,拉住陈萍萍的胳膊环抱住自己。

“以后还要多靠四郡主照顾呢”

“好说,只要你把本郡主伺候好了,亏不了你”



大婚之日,四郡主陈萍萍带着夫婿范闲游街。街面上人挤人,一是向四郡主祈福,二来都想一睹四郡主的真容。


“要说这玄虎城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天天喊着以男人为尊,这一个两个的不也都入赘到花垣城了吗”

“那还不是贪图四郡主的美貌,我要是男人我也入赘”



陈萍萍听到了街边的议论,转头问范闲。

“你贪图我什么啊”

“我啊,我贪图你这个人”


范闲曾经的理想是同他师父一样,周游列国,潇洒一生,师父总说,逍遥自在赛神仙。直到遇见了陈萍萍,他才知道世人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神仙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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